电影的剧情紧凑,节奏紧张,充满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反转。影片中的特工们在执行任务时,屡次陷入危机,而他们不仅要应对敌人的追杀,还要面对信任与背叛的抉择。正是这些充满波折的故事情节,让观众时刻保持紧张的情绪,无法割舍地沉浸在这部作品中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